早年间的人,曾用一个极为传神的汉字来形容所谓坏女人,那就是“妖”。让我讨厌的女人,是爱揩油的女人——既揩物质之油,又揩精神之油。
如果男人不幸遇到了此类女人,即便二者之间确实有某种协议,对男人而言,那可真是遇到了和女人无关的毒瘤了。装嫩早年间的人,曾用一个极为传神的汉字来形容所谓坏女人,那就是“妖”。
而以此字组成的词汇也颇多贬义,如妖精、妖怪、妖冶、妖艳、妖媚……八成与良家妇女无涉。 带“妖”气的女人大概都很“自信”,敢于表现出各自“妖”的一面,起码人家自己并不觉着“妖”见不得人,倒是旁人尤其是男人可能从心里惧怕“妖”气——吴承恩笔下让人打寒战的白骨精就是典型一例。
如今,“白骨精”恐怕已到处皆是了,君不见广告里说“三招打造白骨精”么?细一打听,敢情指的是“白领、骨感、精气神”。如此“白骨精”不但不“妖”,恐怕连出家人也要动动凡心。真正让人不堪忍受的“妖”,当是那些与“花季”早不相干的“簪花”女士,用时下人人听得懂的歇后语来形容,那就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鲜花,是豆蔻年华的帮衬,就像胡子是男人成熟的证据,各得其所才不至滑稽。
苏东坡有句诗说:“人老簪花不自羞,花应羞上老人头。”簪花不得体在宋代就为人不屑,若再把老黄瓜误作时尚新居大肆装修,我辈只好闭目念叨“今日欢呼孙大圣”的降妖真言了。得罪!得罪!酗酒我几乎不能原谅一个女人的酗酒,这样说,并不是我封建保守,举杯浇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酒不能解决你的任何问题,相反,会给你出别的问题找个理由与借口,多少人借酒之名,做出多少荒唐之事。
你有再多酗酒的理由!多少风,在酒里掀起巨浪,多少花,要酒里失去芳容。一滴酒,大过一个海,一瓶酒可以淹没世界,作为我个人来说,宁愿一个女人拼命地抽烟,甚至骂人,抽耳光,把自己哭成一个海,都成,就是不能酗酒。当然,可以喝酒,少量地喝一点,说些酒话不怕,就怕光喝酒不说话,然后喝高了,净是废话。女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如果失去了常态。与一朵花借着风,把自己摇碎,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