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水浒》和《金瓶梅》,潘金莲在,几乎成了淫妇的代名词。以至于说到淫妇,人们便条件反射般地想到了潘金莲。但是,当人们在骂潘金莲的时候,究竟又有几个人会设身处地为潘金莲想一想呢?放到现代社会,潘金莲不过是千千万万为爱红杏出墙的女人中的沧海一粟。
更何况,她还摊上一个像武大这样相貌奇丑、窝囊透顶的男人。她的红杏出墙,比现在的很多女性搞婚外恋的理由,不知要充足多少倍?试问,物欲横流的当下,有几个女人摊上像武大这样的老公能保证海沽石烂、厮守一生?现在的女人,守着貌比潘安的丈夫还有红杏出墙的,更别说嫁给武大这样的?既然很多女人都做不到这一点,我们又何须对潘金莲如此苛求?如果潘金莲真是生性放荡的女人,她就不会拒绝那个老色鬼大户了,正是她要恪守女人的纯贞,他才最终得罪了这个损阴丧德的大户。把潘金莲强行嫁给武大这样的奇丑男人,这大户真是缺了大德了。
即便是后来嫁给了武大这样其丑无比的男人,潘金莲也一直打算安分守己地守着武大过着平凡的日子。在清河县,有那么多浮浪子弟缠着潘金莲,她都没有对不起武大。用她自己的话说,我潘金莲自从嫁了武大,一个蝼蚁都没放进屋来过。可见,潘金莲从本质来讲,并不是一个生性放荡、人尽可夫的女人。她还是有作为女人起码的道德操守的。
潘金莲的改变,是在遇见武松之后。潘金莲第一次见到武松,见武松一表人物,自心里寻思道:“武松与他是嫡亲一母兄弟,他又生得这般长大。我嫁得这等一个,也不枉了为人一世!你看我那三寸丁谷树皮,三分不像人,七分倒似鬼,我直恁地晦气!”这就叫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武松的到来,让潘金莲心里产生了极度的不平衡。以前,虽然武大也丑,也矮,也窝囊,但没有比较,潘金莲倒并不很在意,这一比照,估计是个正常的女人都难免心绪不平,生出他念。
武松的出现,迫使潘金莲不得不对自己的生活重新定义。后来,虽然武松以极端的高姿态拒绝了潘金莲,让潘金莲很受伤,但潘金莲对好男人的渴望却并没有因此被浇灭。之后,他遇见了西门庆。
西门庆虽然没有武松帅气、强悍,也没有武松那样光明磊落,但西门庆和武大一比,又不知要强多少倍。退而求其次,对于内心极度渴望、极度空虚的潘金莲,西门庆实际上是填补了武松之后的一个空白。这个时候,不要说西门庆这样要钱有钱、要貌有貌的极品男,即便是一般的男人,只要品貌、性格稍微强过武大的,潘金莲都一定会中招。
这就是潘金莲的悲剧所在。命运让他遇上了武大,已经够悲催的了;但这还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武大偏偏还有个英武、强悍的兄弟武二。武二像一面镜子,不仅照出了他哥哥武大的猥琐,也照出了潘金莲人生的悲苦。因为这面镜子的照射,潘金莲的人生就此改变。
军户的主要的义务,便是出一丁男赴卫所当兵,称作正军,其他的子弟称作馀丁或军馀,正军赴卫所,至少要有一名馀丁随行,以助其生活,由于军户负担沉重,故多给有田地,且正军免全部差役,而在营馀丁及原籍下的一丁亦可免差役,以保障其生活并供给正军之生活。如影响所有民间秘密宗教的罗教创始人罗思孚,本是一名戍军,後来找人顶替之後,才离开军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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