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忠(1089年―1151年),字良臣,延安(今陕西省绥德县)人 ,两宋之际的名将,与岳飞、张俊、刘光世合称“中兴四将”。生得风骨伟岸,目瞬如电,早年鸷勇绝人,喜骑未经训服的马驹,能屈西边诸豪,方圆几百里的乡里恶少在他的面前俯首不敢出气,争先恐后为他服役。其家贫无产业,却嗜酒尚气,喝起酒来,手不停盏,酒到杯干,无拘无束,极其豪爽,人称“泼韩五”。跟很多人一样,“泼韩五”酒醉了就容易闹事。
有一次喝酒,同席有一个叫席三算命先生,算他日后当位至三公,他不喜反怒,认为席三在拿自己开涮,跳了起来,掀翻了酒席,将席三按倒在地痛殴了一番。还有一次,他到米脂寨姻家喝酒(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韩五夫妇也算是绝配),日暮才回,而城门已关闭,“泼韩五”拍打着城门,大发酒疯。关吏遵守朝廷规定,不开,“泼韩五”心中焦躁,酒气上涌,怒火冲天,用力拉门,只听轧轧声响,横搁在门内的大木突然断裂,两扇上千斤的城门应声而断,关吏骇然,惊为神人。
“泼韩五”缺乏父母管教,天不怕,地不怕,依然我故,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天天如此,开怀畅饮,无醉不归。有时在街头巷尾的酒肆茶坊、或妓院娼寮、又或者菜市场、垃圾角,两脚一伸,放倒就睡。这是一种极不健康的卫生习惯。长此以往,“泼韩五”染上了一身疥癞,通体臭腐不可近,连老婆儿子都感到厌恶。“泼韩五”自己却毫不在意,有酒照喝,放浪形骸。
某天酒后到溪涧泡浴,从涧岭上忽喇喇地游来了一条巨蟒,张开大嘴向他咬来。“泼韩五”吃了一惊,酒意全无,张开两臂,一手撑住巨蟒的上颚,一手按着巨蟒的下颚,猛一用力,要将巨蟒撕成两半。然而巨蟒吃痛,“以尾绕其身”,盘绕韩五全身,越绕越紧,韩五胸口一闷,险险窒息,他大吼一声,翻身倒在水中,和巨蟒翻滚搏斗,水花四溅,始终不得脱。韩五心中焦躁,所幸下半身能动,他站了起来,却不敢松劲,将巨蟒扛在身上一步一步挪回家,高声呼唤妻儿拿刀斩杀巨蟒,妻儿哪见过这样骇人的情景,吓得欶欶发抖,别说拿刀,连动都动不了。
看来指望不上妻儿的帮忙了。韩五的双手发酸,脖子被箍得艰于呼吸,情形愈见窘急,勉强挪入厨房,见家里的切菜刀仰置在案板上,“遂持蟒首就上极力按之,来去如引锯,卒断其首”。蟒头一断,蟒身绵软松弛,从韩五身上滑掉地上。韩五如获大赦,长舒了一口气。回头想想自己无端端地吃了这番惊吓,心头来气,操刀将蟒软成几段,一古脑抛入镬中,用烈火煮熟,连肉带汤吃了个干干净净。
神了!第二天身上竟然出现了蛇式蜕皮现象,周身疥癞脱落,肌体莹白如玉!有了这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再结合他日后每“与将吏骑马出郊,喜坐于浅草间”,而且说话“语急而声厉,每言则吐舌”, 人们背后称他是“蛇精”,且越传越神。(详见《名臣言行录》)
咸丰帝之所以不愿长期居住在热河,除了上述的政治苦衷和皇位隐忧之外,还有一点是决不能形诸言表的。咸丰帝虽不是极端荒淫的皇帝,但确是一位风流天子,他留恋北京圆明园内的生活。《孟子·告子下》有言:“食色,性也。”注疏云“人之甘食悦色者,人之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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