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国考”前后,都会热闹一阵子,人们议论最多的便是哪个职位多少比一,哪些职位乏人问津,也会有人津津乐道考场内外的奇闻趣事。在古代科举考试时期,一人得中,鸡犬升天。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一些雷人雷事便也在情理之中了。
明朝末年艾南英在《天佣子文集》中曾写道:考试当天,考场打三通鼓,秀才们即便遇到大冷天,冰霜冻结,也得站在门外等候点名。督学大人则穿着红袍高坐堂上,围炉取暖。这且不算,秀才们得解开衣服,左手拿着笔砚,右手拿着簿袜听候点名。每个秀才,有两个搜检军侍候,从头发搜到脚跟。整个搜检过程要好几个时辰,各个冻得牙齿打战。若是大热天,督学穿着纱衣,在阴凉处喝茶。秀才们则须十百一群,挤立在尘埃飞扬的太阳底下。考试之时,东西两面站着四个瞭望军负责监场,谁也不能抬头四面看。如果困了站起来,打个哈欠,乃至歪着坐,一个红记号便打上了,算作犯规,即便文章好,也要遭到扣分,降一等。弄得人人腰脊酸痛,连大小便也不得自由。
明末人谈迁在《枣林杂俎·圣集·科牍》中,记述了不少明朝学子参加科举考试的故事。其中提到的刘珠、董又莘两位进士,均为高龄考生。刘珠是荆州公安县人,与内阁首辅张居正是“湖北老乡”,关系很好。但刘珠一直考了36年,至66岁时才在张居正做主考官那年上榜,考中进士。与曾任南京大理寺卿的董又莘相比,刘珠又不算大了,董又莘到70岁“古稀之年”才考中进士,成为当时明朝官场的一个趣谈。好在董又莘长寿,一直活到90岁才去世,否则这功名算白考了。
科举考试,讲的是八股取士,在撰写八股文的过程中也不乏胡诌之辈。明朝的一次考试,以《杀鸡》为题,有个考生提笔写道:“为雄鸡,为雌鸡,不雄不雌为阉鸡,姑勿论也,杀之而已矣。为红鸡,为白鸡,不红不白为花鸡矣,姑勿论也,杀之而已矣……”如此《杀鸡》作文,可谓“雷人”。
宰相家的醋坛子
梁国公房玄龄惧内,不仅不敢娶妾,就是太宗赏赐的美女,老房也不敢接受。
太宗决定帮老房解决这个大难题。他先是让皇后出面,找房夫人谈心,讲了一通男人三妻四妾的大道理,又说皇帝怜惜梁国公年纪大了,想赏几个美女给他享受。这一招,没有奏效。
于是太宗亲自出马,对房夫人说:“你是想活,还是想死?想活,就让房玄龄娶妾;否则,就死。”房夫人说:“我宁愿死。”太宗就让人端出来一杯醋,说:“喝了这杯毒酒吧。”房夫人接过醋,一饮而尽,无所畏惧。太宗这下没辙了,说:“这样的女人我都怕,何况房玄龄呢?”
糟糠之妻不肯离
太宗赐给兵部长官任瑰两个绝色美女,任瑰的夫人不乐意了,在家里虐待两位美女,把她们的头发拔了个精光。太宗听说后,派人送了壶酒来,对任夫人说:“这是毒酒。任瑰堂堂三品官,娶妾是符合规定的。你今后好好对待这两位,就不用喝;要是敢说不,就马上喝了它。”任夫人一拜,说:“我和任瑰是结发夫妻,以前他无官无职,我们互相鼓励才有了今天的荣华富贵。他如果移情别恋别的女人,我还不如死了!”说完喝了酒,躺着等死。
当然,这也不是真的毒酒,任夫人睡到半夜就醒了。太宗没办法了,对任瑰说:“你家夫人如此刚烈,我也害怕。”
家有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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