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祖孙三代在汉口生活了近半个世纪,经历了辛亥革命和武汉抗战,留下上千张记录武汉历史的珍贵影像。昨日,在由法国驻华大使馆和武汉市人民政府主办的首届武汉法国历史建筑保护研讨会上,来自法国国立科研中心东亚学院的学者尹冬茗(中文名)博士公布了一批武汉老照片。这是她首次向公布这批照片。
1938年10月武汉被日军占领,法国作为“中立国”,其租界成为沦陷区“孤岛”,成千上万的难民为躲避日军暴行,涌入法租界。据统计,这一时期法租界曾庇护了十余万市民及各国侨民。
尹冬茗女士公布的这批老照片,记录了法租界内法国志愿兵列队,为抵御日军修筑的战壕、铁丝网,以及日军在租界外耀武扬威、在大智门火车站前巡逻的身影。其中,最珍贵的是一组反映难民涌入法租界大栅栏门的镜头,有一张照片清晰地显示,因人满为患,法租界的大栅栏门被强行关上,大批难民被阻隔于租界之外的情景。
据了解,这批照片为现居德国的法国人杜鲁伊特保存。1934年出生的杜鲁伊特早年曾跟随爷爷和父亲在汉生活了近半个世纪。其祖父曾亲历武汉的辛亥革命,并拍下了大量照片。“抗战”期间,其父Corporal Trouillet先生曾任汉口法租界法国工部局总办,拍摄了大量反映武汉抗战的照片。法租界被收回后,其父曾在汉口东方汇理银行工作,1949年转至广州工作,直至病逝。
杜鲁伊特和妈妈回国后保存了爷爷和爸爸留下来的这千余张反映老武汉的珍贵照片。闻悉尹冬茗女士正在做关于汉口法租界的历史研究,年过七旬的杜鲁伊特将这批照片赠予尹冬茗研究之用。
因共同关注汉口租界史的研究,武汉地方志办公室专家吴明堂与尹冬茗博士相识多年。昨日,他看到照片后非常振奋,他介绍,武汉沦陷后,除了日本人,能挎着照相机在汉口街头随意照相的人并不多,因此这批老照片尤为珍贵。
随后,他专程带记者踏访了照片中大栅栏门的现场——位于洞庭街上、黎黄陂路与洞庭小路之间原俄租界和法租界边界区。他指着路中间一块铸铁盖说,下面至今还埋着一截当年拆除租界大栅栏门时留下的水泥木桩。
您相信末日吗?只要读到这篇文字,无论曾经如何相信过,也会一笑置之了吧。
如果今天真的是末日,我们为什么还要为“梦”牵肠挂肚?如果今天真的是末日,奥巴马、朴槿惠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去竞选总统?如果今天真的是末日,世界上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仇怨非要你死我活?
末日已成过去,末日背后的东西,却真的很值得琢磨。
一、我们的文化自信
“末日”概念,一直是基督教的舶来品。“杞人忧天”,短短四个字就把人一直以来对末日的态度表达得铿锵而深刻:嘲笑。道家讲究“天道永存,道生万物”,天下的走势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儒家说“未知生,何知死”,从来就没有一个“灭亡”的概念。对灾难的态度,人最为积极。
但是,这些传统的积极因素,在被商业化(电影《2012》是典型代表)和西方宗教色彩(对很多人来说,玛雅是外国的,也就是西方的)裹挟着的“末日思潮”里,却似乎没有太多的抵抗力。
同样的命题曾在“圣诞节为什么比节日火爆”的现象面前被一再思考。多年来我们开眼看世界,所看到的就是西方世界确实比我们富足、文明,确实值得我们去羡慕。因此,西方色彩的圣诞节就成了“富裕文明”的代名词,让我们欲罢不能。末日论,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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